“我不想再看到她。”短短一句话,犹如来自地狱的宣告。 “不管用什么办法,查清楚太太去了哪里。”他吩咐。
“钰儿妈妈,钰儿妈妈?”忽然听到护士叫她。 “关一年?那……那他的学业不全毁了吗?”
粉嫩的不到三个月的小女孩,正在阿姨的怀中哭呢。 “不必。”程子同蓦地站起,“不会再有人查以前的事,谈好的条件我会照做,今天到此结束。”
再没有比这件事,更让人感觉到命运的无常。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,有他这样的流浪汉?
“媛儿,你忍心一直拒绝我吗?”他看着她,双眼之中也带着一丝无奈。 “哦好吧。”